前露营的时候吃的烤橘子，他问：“通宵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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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柏弈然两指捻着摘下橘络，“早睡早起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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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书年对他的话很是赞同的点点头，“九点确实算早睡，那你几点起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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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弈然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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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橘子这样热一下好像更好吃，你觉得呢？”柏弈然僵硬的转移话题，为了言行一致还往自己嘴里丢了瓣橘子，咬破以后被酸到五官打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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眉头狠狠蹙起，连咀嚼的动作都停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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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的有三秒大脑一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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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书年见他不想说，便没有再深究，只说：“注意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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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弈然老老实实的点点头，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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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不清熬了几天大夜，之前熬夜打游戏上分的时候都没这么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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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弈然说：“等考完试就好了。考试之前肯定得拼一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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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班考的重要姓对他而言与高考不相上下，能多一分都是离虞书年更近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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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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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，想法是好的，但实际上可能还是会有点小瑕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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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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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弈然又反应过来，“不行啊，分班考以后就是期末了。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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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问题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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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末考试又不影响分班，你考全年级倒数第一也不会给你换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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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是这么一想，可该学还得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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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起码在他考进一班的门槛前，他是没休息的机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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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周我们体育期末考，要不要来看？”柏弈然抬了抬下颚，“比运动会可好看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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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体育生，又是不要求名次要求时间门的，一千米都得撒丫子奔着分钟秒钟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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挺多住宿的同学，放学没课都会去操场看他们考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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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你什么时候考告诉我，我到时候过去。”虞书年吃完最后一瓣橘子，把橘子皮拢成一小堆正准备收起来丢进垃圾桶，柏弈然先一步捡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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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考理综，中间门只有二十多分钟的休息时间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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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平时的课间门十分钟比起来，这二十分钟绝对够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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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代表考试开始的预备铃响起时，柏弈然还是不由得挑了下眉，总感觉课间门好像短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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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开学和临近学期末都会有一场分班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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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者算是摸底，看看你假期中有没有荒废学业，后者则是拓展知识范围以后，出一张卷子，看有没有机会在期末考试之前往前窜一下排名，万一能考进好班，最后两个月的学习时间门，也弥足珍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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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试结束以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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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弈然几乎天天捧着手机，只等着成绩单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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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他并不在意这些，可能也是因为会的都写了，能得多少分自己就能算，顶多是不知道年级排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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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常年在排名最后一页的柏弈然，也从不会关注自己的年级排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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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可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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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弈然算不出来排名，却也迫切的想知道考试的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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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这次的分数出来的很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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拖得越久，越焦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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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成绩的这几天，柏弈然上课都坐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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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课间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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