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哪辆？还是新买一辆？”卫寒云听她打了半天电话，猜也猜得到是在找适合的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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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去镀金的那辆完成了，就开它。”钟子湮提起镀金还是有点遗憾，“可惜不是纯金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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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寒云一手托腮一手捧着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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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体黄金色的车，倒也不是人人都能欣赏得来，显然万物可金的设计师就很有自己的坚持，呕心沥血给钟子湮做了一个既满足她要求、又满足自己审美的设计方案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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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卫寒云来选，他也不会选简单粗暴地全镀上金色；但看钟子湮这么选……他觉得还挺有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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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明天白天呢？”卫寒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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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靠着桌子吃酒店提供的手工巧克力，沉思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别的娱乐项目：“不如换个赌场玩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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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寒云也就蜜月空这么几天，得好好抓住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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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卫寒云点点头同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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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钟子湮赢钱的时候表情特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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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生动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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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睡前，钟子湮照例把一个蓬松的枕头竖起放在两人中间，可这次和昨夜不同，她抱着另一个枕头躺了片刻，居然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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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先于卫寒云醒来时，钟子湮发现竖在两人之间的那个枕头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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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头一看，原本在怀里的那个被扔到床下，代表三八线的那个被她抱在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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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：“…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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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悄悄掀被子坐起身来，轻手轻脚、做贼似的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拍拍干净，又放回了岗位上。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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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详了几秒钟之后，钟子湮默默地把三八线往自己这边挪了两寸，多分给卫寒云了点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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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惊，钟子湮也睡不着回笼觉了，她伸了个懒腰下床，见到摆放在床头柜上的玫瑰，摸摸玻璃罩跟它小声道早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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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穿了拖鞋正要从床边绕去洗手间时，卫寒云也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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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……你笑什么？”钟子湮敏感地发现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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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寒云淡定地：“做了个可爱的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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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边想着“原来卫寒云也喜欢可爱的东西”边去了洗手间，边刷牙边思考起了早饭吃点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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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来打电话叫客房服务时，她特地说明不要可食用金箔，也不要更多的红玫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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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人管家：“没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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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餐主食是用特制酱汁浇过的本尼蛋，一刀切下去直接破开，蛋黄均匀流满刚刚出炉的面包片上，是相当考验厨师对火候把握的一道餐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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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配的是新鲜的鱼子酱，按照私人管家的介绍，刚制成不到二十四小时——这种特殊的鱼子酱只有在四十八小时内品尝才能保证美味，因此是从产地空运而来，价格在鱼子酱里也稳站金字塔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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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就着尝了一口，微微拧眉沉思，询问卫寒云：“你尝出了什么味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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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在卫家吃的、在婚礼前夕吃的比起来，好像没什么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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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个尝后感说起来未免有点太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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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金钱的味道。”卫寒云中肯地评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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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得对。”钟子湮释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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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那就好，不是我一个人尝不出差别，老板吃着也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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