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双和方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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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往那两人的方向瞥了一眼，有点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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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人怎么跟水和油一样，见面一两分钟就要开始阴阳怪气，不怼就输了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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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是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？”卫寒云突然开口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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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啊，”钟子湮回头看看他，有点警惕地反问，“我没欠了你什么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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协议期内的每一条等价交换，她都完美地完成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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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甚至是个会做饭、能陪卫寒云上班看报表的人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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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虽然看不太懂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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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不欠。”卫寒云轻轻地说，“协议期内，一切都是你情我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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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钟子湮把兜里的酒心巧克力拿出来给卫寒云，“总之我糖已经备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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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寒云接了巧克力，手指似乎被冻得不太灵活，三两下没剥开外面金色的铝箔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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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干脆抢过来帮卫寒云剥了又塞嘴里，顺便摸了摸他的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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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士时间已经过了零点，哪怕还是夏末，山上的温度也低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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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本来担心卫寒云会被冻感冒，摸到他脸时更是一惊：他怎么有有点烫了！难道已经发烧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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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协议还有五个月。”卫寒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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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”钟子湮想起自己半年多前在短信里给卫寒云立的flag，立刻严肃再次强调，“绝不纠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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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的那个已婚人士，”卫寒云咬碎酒瓶状的酒心巧克力，似不经意地问，“我见过吗？这么长时间了，你难道不想见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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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：“……”不存在的人怎么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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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这条短信给卫寒云时，正是钟子湮花完二十万、豪情万丈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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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不让卫寒云这样一个好老板跑了，钟子湮给自己画最狠的三八线：没错，我不仅有喜欢的人，而且喜欢的人已婚，我对他死心塌地，绝不会纠缠你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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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件事之后卫寒云从没提起过，钟子湮自己也就忘了还有这么条白瞎的设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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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后卫寒云这么一提，钟子湮顿时思考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露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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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逃避地咳嗽两声，临时编了个还算合情合理的借口：“你没见过。他现在很幸福，我不想打扰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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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寒云意味深长地“哦”了一声，顿了顿又问：“现在还喜欢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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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硬着头皮：“嗯……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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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。”卫寒云笑了一下，他温和地说，“那我更好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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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：“……”她艰难地移开心虚的目光不和卫寒云对视，“你们还是不见面比较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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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谁知道呢？”卫寒云歪着头说，“世界就这么点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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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有点编不下去了，她推着卫寒云往隧道走：“时间不早，你好像有点发热，我们先下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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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寒云慢吞吞地走在前面，踏着新降的雪一步一个脚印：“知道还给我吃带酒精的巧克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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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动作一僵：“……你快吐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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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完了。”卫寒云正义地说，“不能污染你送给我的山上环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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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子湮：“……我上次就想说了，你酒量真的差，没事在外面别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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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双双和方楠隔着几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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