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担心。”应小琼道，“但我就爱折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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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苑林一言不发地吃肉，他在采访中见过投资失败的惨状，不放心，问：“应哥，你有把握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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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琼乐了，笑起来有浅浅的鱼尾纹，说：“你是替我操心呢，还是替梁承操心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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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苑林道：“我替百万博主操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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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四心说怎么又关我事，嘲讽道：“你这小屁孩子快歇歇吧，喝杯啤酒就能醉，哪懂酒吧的门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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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苑林“切”一声，不在插话。聊了会儿酒吧经营，应小琼也烦了，痞里痞气地冲他笑，问他和梁承去哪约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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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承说：“程怀明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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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琼老实一瞬：“怎么不叫我一起啊，好久没见过程大队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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岭海仓库的阴阳怪气至今刻在乔苑林的心上，他问：“应哥，你跟程警官认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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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，他逮的我。”应小琼像在说光荣事迹，“后来，我给他当了好几年线人，妈的，他有时候特事儿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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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苑林成功把应小琼带跑了，听了一筐当线人的八卦，不知不觉吃得很撑，他窝在懒人沙发上有些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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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迷瞪瞪的，有人揽了下他的肩，然后他靠住梁承的小腿，枕着膝，坚硬的骨头硌着他的腮帮子，发酸，但忽然盖在他头上的大手很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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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士忌的酒气似乎把他熏醉了，不想动，等旁人离开，杯盘狼藉收拾干净，他和梁承仍鹊巢鸠占地赖在这一亩三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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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出他没精神，梁承说：“要不去应哥的床上睡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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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苑林还是不动，问：“你会合伙投资酒吧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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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性不大。”梁承说，“改天去梵谛街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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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苑林道：“挨着医院的花店都能倒闭，你可长点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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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算是梁承的黑历史了，说：“花店也不是我一个人开的，郑宴东也有责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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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苑林首先想起那一辆黑色凌志，当初的嫉妒来势汹汹，荒唐断定人家和梁承的关系，他问：“郑宴东结婚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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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梁承说，“怎么问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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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觉得以前很傻。”乔苑林轻笑，“我还揣测他是你前男友呢，其实根本不了解人家的取向，甚至，我也没确定你的取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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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承说：“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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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开了，应小琼转一圈回来午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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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苑林从梁承腿边离开，抓着刘海一下下拂向脑后，直至清醒。回家的路上他给鲍春山汇报工作，便沉默着没有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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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开会，鲍春山本来不抱多大希望，没成想抢到了独家，而且是专访。她看不出是否满意，不过直接将这件事交给乔苑林全权负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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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踵而来的是加班，乔苑林又往市局家属院跑了两三次，怕程立业劳累，边访问边闲聊，结束在回电视台磨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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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正式采访的稿子完成，乔苑林打印一份带回家，他给梁承发了信息，问对方今晚能不能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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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承答应了，但将近凌晨才回来，在医院手术中心洗过澡，面目清朗，沙哑的嗓音却掩饰不住疲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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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在乔苑林的床边，搭着二郎腿，揉捏眉心提神：“什么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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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苑林递给他采访稿，说：“明天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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