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中上班？行政那边缺人，工资还可以，工作内容也轻松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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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，”林格断然拒绝，她说，“我又不是你包养的小情人，才不要连工作都要你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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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誉之笑了，取出一个东西，摆在桌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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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格瞥了眼：“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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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丝眼罩和复合维生素片，”林誉之说，“你上次不是说中午在公司午休，眼睛总觉得有亮光、睡不踏实么？拿这个去公司，午休时戴上，遮光力还不错——维生素片，你也放工位上，每天吃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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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格说了声谢谢，打开药瓶，塞了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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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什么味道，淡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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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誉之说：“多思伤身，熬夜也养病，你多多补充维生素，也能改善说梦话的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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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格炸毛：“我哪里说梦话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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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了，”林誉之笑，“你一直在叫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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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格说：“肯定是在骂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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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誉之不回答，只是笑。林格不知自己梦里会说什么——她已经很少和人同住了，先前也没听舍友反馈过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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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了维生素片和眼罩，林格匆匆去洗澡，清理一身的热汗。她今天没那么头痛了，洗到比基尼处时愣了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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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她和林誉之有过有趣的约定，等毕业时向林爸龙妈彻底摊牌，然后立刻去领证结婚，结婚这日要一同剃掉，以示对过往的兄妹身份告别，从今往后只当爱侣夫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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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誉之笑骂她是脑袋活跃，精神也跳脱，却还是顺从地坐在床上，手指抚摸着林格的头发，垂眼看她，看她跃跃欲试地拿小剃刀小心翼翼地剃掉他的一簇，纵容她拿自己做实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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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轻没重，下手重了，刮出一道血痕，林誉之也没责备她，只是按着她的后脑勺同她接吻，安抚地舔了舔她惊慌的眼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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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自然没能成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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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等到结婚那天，两人就分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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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格后来特定地脱毛，是为了穿衣服更漂亮好看。之前和朋友一同去马尔代夫度假，穿比基尼必须要剃除，时间久了，也就养成今时今日的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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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格低头想了想，苦笑，时间过去这么久，他肯定早就忘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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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都快记不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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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少时说过太多幼稚的话，做了太多不切实际的约定，什么父母不同意就私奔，什么将来婚房中要放一张大床——要三米多、能让她随意东南西北换着方向睡的正方形大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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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格按压出沐浴露，打出泡沫，仰起脸，均匀地涂抹在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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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臣儒在这里停留的最后两天，哪里都没去，只在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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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誉之雇佣了阿姨，林臣儒仍旧坚持自己来，他自己动手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，还不忘感慨，说房子大了就是这点不好，做个家务都要这么长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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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誉之递上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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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病初愈的林格，坐在沙发上，看了看爸妈，低头给杜静霖发消息，要他小子别过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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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怎么说，当初林臣儒被举报这件事，都有杜静霖妈妈杜茵茵的参与。林臣儒的老板是林许柯，他感激林许柯，未必会感激杜茵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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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况，当年林臣儒的“受贿”，有一半还是替林许柯顶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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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静霖：「嘤嘤嘤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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