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了，整支微电影连一半都没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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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这样下去，电影不用拍了，一个剧照我们可以拍一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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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后交东西上去，别人是一部电影三沓剧照，我们直接扔三张剧照上去，多有面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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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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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故：“那那那那你说怎么办？拍个剧照而已，归摄影师负责，你本身就不应该参与的，但你又嫌人家抓不住演员的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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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是摄影师负责，问题就出在摄影师身上，”聂江澜皱眉，“那换个摄影师不就行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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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故背过身去，一边找摄影师一边腹诽：“说换个摄影师就换个摄影师，你那么高的标准，哪个摄影师能做得到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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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彤远远看着，感觉气氛不大对，一时间也没有上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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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光瞥见一边有个卖牛轧糖的，沈彤有些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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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，母亲常常带自己吃这个东西，也算是儿时的记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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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再一看到，才想起，自己已经很久没吃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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摆盘的两个卖相不错，应该还新鲜着，看样子就很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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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彤走过去，问道：“这个怎么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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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抬起头，笑眯眯的：“今天没有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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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彤瞥了一眼盖紧的篮子：“卖完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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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哇，要明天再有了，”老人说，“毕竟手工制作，一天做不了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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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彤表示了解地点点头，还是扛不住有些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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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……明天就不知道还是不是在这里拍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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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拍电影，总是要来来回回地更换场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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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顿，她继续问：“一定要明天再有了吗？今天不补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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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应该是不会再补了，我等下就要回去了，”老人笑了笑，伸手扯了个袋子，“这两个我送给你吧，你明天再来，明天我保证给你留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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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彤半蹲着身，看老人把牛轧糖装进袋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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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侧头问：“可以敲碎一点吗，我不大喜欢吃大块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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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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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和颜悦色，给沈彤把一长条手工牛轧糖敲成块状，装进袋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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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彤转头，看见聂江澜还和何故在一块儿商量什么，就直接坐在一边的石头上，拿着糖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老人闲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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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江澜：“找到没有？没找到别耽误我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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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要求真的很高，”何故叹气，“龟毛的处女座真的很难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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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江澜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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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刚刚找摄影师的时候，有种在鸡群里找仙鹤的感觉，”何故把手机递过去，“大概找了这么几个，你看看符不符合你的要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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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符合，下一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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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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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故又翻了一张：“这个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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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。”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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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？”又翻一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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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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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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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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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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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江澜指着这张照片：“这摄影师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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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故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耐人寻味：“怎么，看上这个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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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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