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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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云归默然看着他：“在《朝阙剑法》序章里写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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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江少辞眯了眯眼，认真道，“我这就把这句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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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，两人各退一步，牧云归没有再练剑，江少辞每日陪着她在山间漫步。弟子们早就被长辈敲打过了，出入绕着玉照峰走，就算不得不靠近也踮着脚，生怕发出丝毫响动，惊扰了牧道尊养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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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个月后，牧云归产下一女，母女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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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策早就从帝御城赶过来了，要不是北境政务离不了人，他都想长住女儿身边。慕策看着粉粉嫩嫩，和牧云归、牧笳如出一辙的小姑娘，眼眶发酸，险些落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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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策非常喜欢这个孩子，江少辞也很喜欢，两个人就此产生无穷无尽的分歧，起名字要争，孩子满月酒在哪儿办要争，生日怎么过要争，连孩子启蒙教材读什么也要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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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云归被这两人吵得心烦，最后她做主，给孩子取名江朝，刚出生不能折腾，满月酒就在玉照峰办，生日从简，一家人安安静静陪孩子玩一天，启蒙教材不用江少辞写的书也不用北境的启蒙课本，而是牧云归自己画了图，陪女儿一个字一个字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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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云归给女儿取了大名，按理小名便该由江少辞决定。江少辞翻遍藏书阁，斟酌了一个月，最后给女儿取名为，一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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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云归实在不知道，这两个字为什么需要想一个月。但江少辞却有理有据，说：“首先万象归一，用这个名字有助于她日后修行，又不会太张扬折了福气；其次一平而不折，简而不陋，可以从小培养她的品性气节；最重要的是，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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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福没忍住，在旁边接话：“照这样说，下一个孩子便该叫二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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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福被江少辞打了一顿，关了它的灵能，让它一个月不许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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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岁时，江朝开始学说话。她拽着长福的手指，咿咿呀呀叫。长福庞大的词汇库飞快更新着，每日都要新增很多“江朝语”，后来，牧云归都没听懂江朝咿呀了什么话，长福却能和江朝你一言我一语地无障碍沟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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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岁时，江朝的好奇心突然无比强烈，开始在家里乱涂乱画，在江少辞的书上画圈圈，给长福扎小辫子。牧云归每次看到都会冷着脸呵斥她，江少辞反而劝牧云归：“她还小，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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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什么算，这是她第二次撕书了。”牧云归脸色冰冷，总是温柔含笑的杏眸中满是冰霜，“去面壁，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再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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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朝垂着头，委屈巴巴地去墙角面壁。没过一会，长福也滚过去了，对着墙壁练站姿。江少辞还在试图给女儿说话：“过一会要吃饭了，饿着她怎么办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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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云归凉凉瞥了他一眼：“怎么，她能撕书，却不能挨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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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少辞揽住牧云归，轻柔地给牧云归揉太阳穴：“不要生气。她还小，慢慢教，你气坏了却不值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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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你这样惯下去，她迟早要成为一个不学无术、虚荣骄纵的草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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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是是，都是我的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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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牧云归亲自带着江朝把撕毁的书页抄了一遍，重新装订好，这件事才算翻篇。其实修仙界法术繁多，撕毁一页书根本无关痛痒，随便使用个小法术就能复原。但牧云归却从不在这种地方纵容女儿，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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