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什么话来，书白再提当年之事，没有任何的怨恨情绪，卷耳只能干巴巴道：“没关系的，以后每个十五我都陪着你给你护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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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怕世人说你堕入妖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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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耳摇了摇头，神色郑重，“我只求问心无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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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白闻言，手指轻轻动了动，仿佛不经意道：“问心无愧，那，你心里装了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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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话，多少带着试探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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浅绿色裙摆随着她的步子荡起涟漪，宛若一步一莲华，卷耳嬉笑着说出真心话，“你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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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里看不清太多，书白闻言勾唇，眼里流光璀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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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花言巧语，这句话跟多少人说过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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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耳有点不服气，“只有你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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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白不信，一双浅色瞳孔的像是含着漩涡，他想起在江南听到的种种，抱着手臂，轻轻笑着，“一家有女百家求，周小姐这几年可真是风生水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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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雪铺就的山路上，只有二人身上的衣袍是为杂色，卷耳一脸得意，她路也不走了，拦在书白身前，踩着比他高一截的台阶，却依旧只能仰头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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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耳踮起脚，女孩子白皙红润的肌肤吹弹可破，她细致的看着书白脸上的神色，不确定道：“我说白骨精，你不会是在吃醋吧？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这么酸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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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白绷紧了唇角，声音意味不明，“我不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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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个连心都没有的人，还是只妖怪，怎么配得上一身磊落的小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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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白情绪转变的太快，卷耳都来不及反应，“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？谁说你不配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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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低头，“那你说，我配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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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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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耳脸色红了红，在书白灼热的视线下，嗫嚅出声，“谁说你不配了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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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，我没听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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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耳简直想掐死他，“你配，你最配了！行了吧？”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白骨精这么磨人？当年对陈溪百依百顺，怎么今天到她这就一直欺负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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捉摸不透就不捉摸，卷耳气的翻了个白眼，山路还长，她虽然气着还不忘关心书白，“你怎么样？还有力气走上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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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书白利落地收回迈出去的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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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耳想了片刻，抽出腰间的云青展平，带着书白跳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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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清一瞬升了老高，书白晃晃悠悠的站在卷耳身后，像是随时都要掉下去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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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耳转头，“你干嘛，扶着我一点呀，不然掉下去怎么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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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一身的骨头棒子掉下去肯定摔得渣都不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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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白与她目光相接，非常满意她的建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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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两只手穿过卷耳纤细的腰，在卷耳身前轻轻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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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耳嘟囔着，“你好好抱着别乱摸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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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白气息洒在她耳畔，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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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离得太近，声音像是放大了几倍，卷耳抬手摸了摸颈间的皮肤，“书白，你声音真好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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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白有点后知后觉地发现，卷耳好像总是喜欢夸他，好像自己多能迷惑她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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环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，两个人紧紧相贴，书白挑眉，“有多好听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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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体冰凉，卷耳有些迷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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