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听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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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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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远也不气，“你不好跟我说，就跟阮素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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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崇一顿，“为什么跟她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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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不是？”盛远看他，“我看你现在什么事都跟她说，果然妹妹就是比朋友贴心对吧？诶，我也好想有个妹妹来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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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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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崇按了按额头，听到妹妹这个词，头更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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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崇并没有在外面游荡太久，盛远将他送到家后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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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院子，阮素刚洗完头发，正坐在院子里，一边用干毛巾擦头发一边听毛豆唱歌，目光明亮，笑容浅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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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轮椅放在一边，扶着靠着门站着，看到这一幕，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又一次席卷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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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一个聪明的人，他知道这种异样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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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作为一个情感经历并不丰富的人，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长期以来的空白而造成了一种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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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素见他回来，赶忙上前想扶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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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现在还真怕跟她有什么肢体接触，会让头脑更不清醒，他避开了她的动作，而她在伸出手时，也察觉到不该有太多肢体接触，果断地也收回了手，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微动作中，于是也没察觉到对方跟以往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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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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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素知道他不习惯她喊他二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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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反而不知道该喊他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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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崇是以前的称呼，大哥也是之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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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想再纠结这些细节，从口袋里摸出手机，将那个私信视频给他看，说起正事，她的态度也自然了很多，“今天有人给我发了这个视频，视频里，好像有人在跟踪偷拍我跟周羽蓝，现在不知道是拍我，还是怕她，我心里还没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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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崇也恢复了之前的淡定，“你把视频发给我，我让人去查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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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阮素，季明崇的人脉明显更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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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几个朋友都是很厉害的人，想要查这些事情简直易如反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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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素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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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崇看她刚才说话时的担心神情，忍不住说道：“你别担心，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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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，他愣住了，前面那句话还好，他为什么要说“有我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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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素倒也没想那么多，“恩，我别的倒不怕，就怕有人想要算计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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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她是怀疑阮蔓的，可转念一想，阮蔓现在何必跟踪她，以她对阮蔓的了解，只怕是对她避之不及，怎么可能还会做这些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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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豆在一旁听着，嘴里还包着棒棒糖，他嘟囔一句，“叔叔跟素素真是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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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素跟季明崇：“……哪里奇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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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是知道，就不会用奇怪这个词了。”毛豆耸耸肩，“反正你们大人就是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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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毛豆更大一点，更懂一点，就会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奇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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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人，都想像从前一样对对方，心里是这样想的，可身体上，又不自觉地悄悄后退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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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季明崇冲完凉跟往常一般擦头发，擦着擦着，脑子里又浮现出阮素歪头擦头发的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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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动作慢了下来，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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