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，最后还是一无所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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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睁着一双琥珀双眸盯着自己，秦珩突然庆幸自己戴了口罩，沈知岁才没能看见他泛红的耳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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须臾，他终于在沈知岁注视下，缓慢迟缓点了下头：“……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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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他一路跟着人，然而却只能看见沈知岁和一个外国男孩嘻嘻哈哈打闹着，路行远就在他们中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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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珩看着前方叠成一处三条人影，嫉妒到发狂，然而表面还是装着云淡风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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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亦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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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珩甚至还当场演奏了一首曲子，是他最近刚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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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声悠扬，沈知岁盯着那双修长手指，头顶有橘红色光影透过玻璃罩子，凌乱洒落在男人手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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凸起的指骨随着手指的运作而动作，婉转琴声在指尖流淌，琴声悠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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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岁只觉得曲子熟悉，半晌才想起，这是《破茧》的伴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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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旦那天她表演的曲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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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岁一时失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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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曲完毕，秦珩抬起头，下意识去寻找身侧人的视线，却见沈知岁还在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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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岁垂着眼皮，灯光洒落下来，在那高挺鼻梁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影，红唇微微阖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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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珩视线下移，最后落在那莹润红唇上，眼皮动了动，有点意乱情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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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沈知岁终于反应过来时，秦珩已经噙着一双笑眼望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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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单手支着下巴，秦珩挑着那对丹凤眼，笑得不怀好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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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岁满脸写着迷惑，垂眸却看见秦珩手背上的手机还亮着，是搜索的界面，她眨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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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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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珩低低笑了两声，托着下巴凑近了女孩瞧，口罩随着秦珩动作上下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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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刚刚在查……”他弯了眉眼，“感冒隔着口罩接吻会传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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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岁身子晃了一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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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珩又凑近，他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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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岁岁，病号可以申请提前转正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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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点等不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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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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踩着病号的缘由，秦珩最终避免了被退货的可能性，不过还有一个原因是沈知岁的演出时间快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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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在家修养了几天之后，沈知岁见伤口好得差不多，又赶着回舞蹈房排练，还好落下的进度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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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出的地方是在另外一个城市，剧团的人包了车子，过去的时候乌泱泱一群女生从车上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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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宿的地方是统一的，这次参与演出的人都住在这边，沈知岁下车的时候，正好看见后边一辆大巴也跟着开了车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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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沈知岁盯着那边看，有人凑了过来，压低了声音在沈知岁耳边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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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轻音剧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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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岁眼角挑了下，上次听见这个名字还是从白时微口中的，轻音的东家是钟艳梅的死对头，两家一直不对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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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好在住的不是同一楼层，影响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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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办理住宿的时候，沈知岁却蓦地听见隔壁传来一阵喧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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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凭什么他们住套房，我们只能住标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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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不小，引得大厅的人都望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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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杰米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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