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展昭皱眉，今天是不是跑太多路把孩子累着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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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疼，新鞋子磨脚。”小四子脚趾勾着木拖鞋晃来晃去的，问展昭，“展展你吃饭了没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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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没，你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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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吃东西，爹爹说他回来去吃饭。”小四子说着，爬下小板凳，跑去桌边拿过一个小食盒来给展昭，“吃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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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昭好奇地打开盒子盖，见里边是很多桂花糕，拿了一块尝尝，惊讶，“好吃！哪里买的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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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爹做的。”小四子笑眯眯，还挺好客，“别的地方吃不到的，你多吃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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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昭又拿了一块，觉得小四子除了稍微呆一点反应慢一点之外，都没有同年男孩子的调皮，很乖很懂事，又文静，公孙真是教得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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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，展昭好奇问了一句，“小四子，你娘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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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四子眨眨眼，“还在找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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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昭一惊，“找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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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我娘啊。”小四子答得理直气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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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娘不见啦？”展昭惊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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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四子一个劲摇头，“没呀，一直没有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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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昭是明白人，一想——公孙这么点年纪不可能有这么大个小孩儿，可能，小四子是他收养的吧，这就说得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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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刻收了这话题不再问了，展昭就跟小四子聊起了糕点，什么桂花糕啊绿豆糕啊，两人口味还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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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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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聊着呢，突然，窗户外面窜进了个黑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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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四子一惊，好大一团黑云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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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昭就见一个黑衣人窜进来，回手关窗那动作一气呵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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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过脸彼此对视了一眼，黑影竖着手指长长一声，“嘘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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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昭皱眉，这不赵普么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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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普侧耳听了听，楼下似乎没人追来，松了口气到桌边坐下喝口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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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昭就问他，“你又跑出来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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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普撇着嘴摇头，“包相和庞吉太罗嗦了，非要送我回开封，要不然回黑风城，我事儿还没办完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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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要刺杀你，他俩担心也是正常的。”展昭也到了桌边，见小四子还站在窗边，睁大了一双眼睛好奇地看着赵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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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昭笑着对他招招手，“小四子，过来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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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四子闪到展昭身后，探出半个头看赵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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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普喝了口水，见这小娃胖乎乎又白又嫩跟个桃儿似的，正经可爱，就伸手掐了他一下，“你的屋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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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四子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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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避一避就走。”赵普对他眨眨眼，“有狼追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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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昭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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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四子睁大了双眼，“你怕狼的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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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普乐了，笑，“怎么你不怕狼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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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四子点点头，“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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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普见小四子呆头呆脑的，伸手往他嘴里塞了块桂花糕，顺便自己也吃了一块，点头赞许，“嗯！不错啊！”边说，边又吃了一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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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四子嚼着桂花糕，盯着赵普一直不停地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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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昭觉得纳闷，心说小四子是不是觉得赵普的眼睛奇怪所以才在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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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展昭和赵普不是很熟，不知道他脾气怎么样。此人江湖传言没有，朝廷传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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