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是种很奇怪的毒，有些药物甚至可以将一个人的尸体保存几百年，何况，这块地非但很干燥，而且虫蚁绝迹，无论谁的尸体被埋在这里，都不会很快腐烂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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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单调而缓慢，因为他嘴里在说话的时候，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。他要想的事实在太多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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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也在沉思着喃喃道：“一两个月之前，那时我姐姐还没有去找花满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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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沉思着，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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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道：“我姐姐将花满楼带回来之后，我才跟着去找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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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道：“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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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道：“她若在一两个月以前就已死了，怎么还能去找你？你怎么还能看见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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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道：“我看见的上官丹凤，并不是真的上官丹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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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道：“是谁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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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没有回答这句话，却反问道：“这两个月以来，你有没有看见你姐姐跟她同时出现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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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想了很久，才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好像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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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道：“这两个月来，你是不是觉得她对你的态度有点奇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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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又想了很久，才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好像是的，以前她跟我见面，还有说有笑的，但最近她好像一直在躲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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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道：“那只因为她已不是真的上官丹凤，她怕被你看出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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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皱着眉，道：“她会是谁呢？怎么装得那么像，难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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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突然又跳起来，高声道：“难道你认为你看见的上官丹凤是我姐姐扮成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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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没有说话，不说话的意思，有时就等于是默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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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瞪着眼，道：“难道你认为上官丹凤并没有害死我姐姐，我姐姐反而害死了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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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我只知道现在她的确已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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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道：“我姐姐为什么要害死她？你能不能说得出道理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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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没有说，却不知是说不出，还是不愿说。他突然蹲下去，去脱这尸体的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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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失声道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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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道：“我想看看她的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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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叫了起来，道：“你疯了，你简直是不折不扣的疯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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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叹了口气，苦笑道：“我也知道这么样做的确有点疯，可是我非看看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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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将鞋子脱了下来，一双很纤秀的脚上，竟赫然真的有六根足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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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突然安静了下来，过了很久，才黯然道：“这真的是我表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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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道：“你也知道你表姐有六根足趾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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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道：“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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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道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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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道：“她……她总是不肯让别人看她的脚，有时我们大家脱了鞋子到河边去玩水，就是她一个人不肯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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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子都是爱美的，脚上长着六根足趾，并不是件值得夸耀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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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道：“她愈不肯让别人看，我就愈想看，所以，有一天我趁她在洗澡时，突然闯了进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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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凤苦笑，只有苦笑，看来这小妖精真是什么都做得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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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儿道：“她看见我时，开始很生气，后来又求我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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