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挥了很大的作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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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二河的眼神又有些发散，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集体劳动的年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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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不自觉变低了少许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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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到天气回暖，倒春寒结束，我们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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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救援永远不会来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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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二河抬起脑袋，扯出些许笑容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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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后面的经历，你们应该能猜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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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外乎就是借着‘无心者’在冬天大量死去的机会，开始探索周围几个城市的废墟，从中搜集食物、衣服、枪支、弹药、电池和燃油等物资，同时，组织生产，尝试狩猎，派人去远方看有没有幸存的城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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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？还要听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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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白棉小幅度点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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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听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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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她露出灿烂的笑容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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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边吃边讲，我们边吃边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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锅里的红烧牛肉快热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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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商见曜摸了摸肚子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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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先去个厕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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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去。”龙悦红跟着站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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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等你们回来。”蒋白棉分外理解这两位初到地表的组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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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第一次离开公司，进入黑沼荒野时，也是对就地解决有抗拒之情，不到实在憋不住，都不愿意钻小树林、躲灌木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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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，小号还好，时间较短，环境的影响不是那么大，羞耻心也不会那么强，大号就真的需要鼓起勇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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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出门以来，据她观察，商见曜和龙悦红都还没有解过大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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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见曜和龙悦红依循着田二河的指导，穿过各种建筑杂乱密布的区域，走向了与侧面围墙平行的那个公共厕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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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过程中，他们闻到了各种各样的味道，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，让人无从分辨具体是什么，只知道非常不好闻，必须强行忍住，否则必然干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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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见曜还看到有几家人聚在一起，共用一个炉子做饭，以节省木炭，看到有人顾不得脱掉满是泥点的衣物，就那样蹲在门口，呼啦喝着薄薄的、颜色不够白的粥，看到有生病的人躺在房门半开的建筑物内，痛苦呻吟着拿过痰盂，看到有母亲抱着肯定不满1岁的婴儿，因来不及回到家中，只能让孩子就地小便，看到很多十岁以下的小孩，忙碌着帮父母生火做饭，擦拭衣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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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着走着，在一道道警惕、防备、好奇的目光中，商见曜和龙悦红抵达了公共厕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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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左手边画着穿裙子的女人，右手边是简笔的男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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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拐入右边，商见曜和龙悦红的目光就一阵发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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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公共厕所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，和“盘古生物”内部的公共厕所相比，简陋得不像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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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前墙是一道长长的小便槽，靠后墙是同样长，但似乎更宽的大便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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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靠着与女厕交接处的装置定时冲水，中间没有任何格挡，一冲就能冲完全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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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如同搬了两条小溪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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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让商见曜和龙悦红欣慰的是，水围镇对公厕的卫生还算重视，打扫的比较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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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吗？”龙悦红有点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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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。”商见曜一马当先，挑了个位置，脱掉裤子，蹲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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