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硬邦邦的，腿也是硬邦邦，结实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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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树，这快收拾回去了，就让谨信好好歇个两天。”严阿奶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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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母也愁，叹气说：“别屋里的衣裳都要洗，这像什么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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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不至于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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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家男人干这个。柳树觉得丢了他面子，他是屋里人，是严谨信的哥儿，洗衣做饭操持家务，严谨信还要跟他抢这个干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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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可不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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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里人说起来要笑话他的，说他是公老虎、嗓门大、掣肘严家，等以后严谨信发达了先第一个休了你。柳树烦这些话，还有说嘴婆娘，可他实在是不敢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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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劝不过男人，没用，还没说两句，先怂了。柳树想了一天，实在是没法了，这天夜里，男人洗漱完，他照旧先上炕，油灯也没点，摸黑柳树胆子壮，一手伸过去，不知道抓了男人哪里，反正硬邦邦的，还湿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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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爱干净火气大，每天洗澡都是用晒了一下午水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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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什么？”严谨信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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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树：“你回来一直干农活，家里前后都干的差不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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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多，我去府县一走下次回来过年，辛苦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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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啥我不是说你干活少，你就没想着还有啥没干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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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谨信以为小树和阿奶一样劝他休息，这一问愣住了，家里还有啥没干的？田里忙完了，后院的坑刨了，肥料也堆着，还有屋顶补过了，柴火砍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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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你哥儿，你光顾着干地里活，回来了后也没碰过我，你不碰我，我咋生孩子，不生孩子没后代了，你是不是发达了还要休我？”柳树豁出去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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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谨信神色肃穆，“大丈夫既已娶妻，怎么可能做出抛弃糟糠之妻之事，为天下读书人所不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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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管啥吃不吃的，反正你就是得碰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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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齿，意思是说天下读书人羞于我为伍。”严谨信纠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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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树眉头倒竖，气得和村里泼妇骂仗的劲儿上来了，高声说：“我又不和读书人过日子，你赶紧脱了衣裳，快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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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静声，爹娘阿奶还在睡。”严谨信有些窘迫，这房中之事怎么能喊得这般大声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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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树一下子捏了男人命脉，原来是臊这个啊？那倒好办了，说：“你今个儿不碰我三回，我就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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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回明个儿应该没啥力气干活了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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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脱，我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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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谨信一张脸涨红，堂堂读书人，怎可受房事所要挟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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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脱了衣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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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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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两日，严谨信果然不忙前忙后了，倒是柳树腰酸背疼的起不来，严阿奶瞧了直说小树辛苦了——严家房不咋隔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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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口子隔壁就是严阿奶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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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树害臊啊，可嘴上说：“没啥，谨信现在歇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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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忙活了这么多天，得赶紧补补，多补补。”严阿奶去灶屋焖蛋了，再给小树焖一个，小树也补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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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日过的快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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