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那么糟？还不够糟吗……”方圆圆抽泣几声，突然反应过来她的话，又猛地抬头，睁大泪眼看她，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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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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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抿唇，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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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，只是觉得黄何不像这样的人，事情又发生得这么突然，有些疑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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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……我也觉得很怪，很怪。就是说不服自己而已。”方圆圆吸吸鼻子，突然压低了嗓子，“……认真说，我是有点相信他跟我……是第一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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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这姑娘凌乱了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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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会说相信，一会又不相信，她到底还有没有自己的判断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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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头都大了，“这种事，哪能说得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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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圆圆低头抽一张纸，抹了抹眼睛，又呜呜咽咽地，哑着嗓子说：“不一样的。男人没有那层膜，但他是不是第一次，我还是可以感觉到的……他笨得很，根本就不会……第一次，还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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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！”向晚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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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私人的事情，方圆圆也拿出来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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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怜的黄何，不知不觉中，已经被女人扒得底裤都不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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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唏嘘一下，轻叹，“这个事儿还是你自己判断吧，感情上的事，我帮不了你。但我的建议是，不论真实情况如何……圆圆，你不要把自己的心，全部都系在男人身上，那样你会受伤害的。哪怕不是今天，也会是明天，你明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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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圆圆抬起泪眼，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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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又扁着嘴巴拼命摇头，趴在她身上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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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明白，我什么都不知道了。我就想要黄何，想要他跟我在一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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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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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恋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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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完全安慰不了方圆圆，看看时间不早了，腾出一只手就给白慕川打电话，准备先带她回去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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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了家，总归能好些。一直在现场呆着，时不时看到黄何跟那个女人出入在院子里，她不崩溃就奇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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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很快走过来，径直拉开驾驶室的门，“我先送你们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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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看他一眼，“这里……没关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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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回头与她对视一眼，眼睛泛着一丝疲惫，“有老齐和唐元初他们在，没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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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！那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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汽车发动，一路穿过那条狭窄的小巷，像穿越了一条文明的时空，慢慢驶上了绕城高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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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风徐徐从车窗吹进来，扬起他们的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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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温柔，也很无情……从不停留，就飘向了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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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圆圆趴在向晚身上，哭着哭着，不知不觉哭得睡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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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听她呼吸绵长，渐渐平稳，把她顺个位置躺好，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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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的一路上，白慕川都没有说话，方圆圆在哭，向晚也没有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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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只剩他俩清醒着，向晚堵在心里的话，就忍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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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黄何到底是什么情况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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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情况，就那样。”白慕川直视着前方的道路，“我们不是在全城搜索寻找失踪的贾安吗？他给我发消息，说了贾安姐夫周德全的事儿，说贾安很有可能就藏在周德全那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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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呢？”向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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