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释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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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兄弟们，加把劲儿！”白慕川站起来，深深看向众人，“散会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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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知道事实真相是怎么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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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因为找不到证据而让周德全逍遥法外，他们也会憋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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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肚子郁气，全部化为了工作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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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晚上都加班了，今天除了必须轮休的几个，大家都投入了工作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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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会后，白慕川去了一趟办公室，准备去一趟医院，看看马素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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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悄咪咪走过去，自告奋勇，“领导，我跟着你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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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白慕川挑挑眉，“不用写侧写分析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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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来再写吧。”向晚俏皮的眨眨眼，“实践比理论更有学习意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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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白慕川同意了，叫唐元初去拿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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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的路上，他问起向晚，“你书都不写了，学习的意义，又在哪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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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向晚表示要来刑侦队，是为了写作累积素材而学习，如果她停更好多天，新书也没有下文，被白慕川问住，只能苦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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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会写的。”她说，“那是我的梦想，我不会放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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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梦想就是写一本火文？”白慕川挽起唇角，似笑非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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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仅仅。”向晚看见了他眼里的调侃，可她的回答却一本正经，“人来世上走一遭，太短暂了。我想留下点什么，以此证明——我来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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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偏头，久久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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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眼神儿让向晚有些羞涩，当然主要是想到了自己那不太理解的成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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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下头，“也许我的才华还撑不上我的梦想，但我会努力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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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眯起眼，“为什么是网络小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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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白慕川迷糊地望他片刻，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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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一声，她轻笑着，舒展舒展胳膊，懒懒地靠在椅背上，“网络小说是唯一可以让我发声的平台。而从古至今，只有文字的烙印才是深刻而长远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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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勾唇，“如果只为了被记住，你可以选择生个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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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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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一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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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他，她哑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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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孩子是你的传承，有你来过的痕迹，这样的烙印更是深刻而长远，甚至可以久远到人类灭绝那一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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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住！”向晚翻个白眼儿，突然笑了起来，“不要讨论这么严肃的话题了，再说下去，我会怀疑你是不是计生委调来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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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向晚，我的梦想跟你不一样。”白慕川突然跳跃地岔开了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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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向晚懵了一秒，又轻声笑开，“你的梦想是什么呀？不会是世界和平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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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社会医生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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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社会医生？什么鬼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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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社会病了，我要治治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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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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憋了好几秒，向晚噗一声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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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好崇高的理想！在下佩服，佩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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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剜她一眼，不说话。开车的唐元初却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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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起梦想，我就更厉害了。我的梦想是所有的愿意都梦想成真。俗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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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俗！”向晚跟他玩笑，“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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