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快去吧，白队在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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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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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没有勇气面对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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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叹一声。离开，追上了白慕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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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那么快干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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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怕你又在那儿做人生导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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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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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步子迈得很大，向晚得小跑步才能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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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道我说的不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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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顿步，向晚差一点撞到他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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嘶一声，她侧开身体，“你干嘛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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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回头，目光淡淡的，“我有急事，你太慢了。向老师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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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什么急事？”向晚一怔，没跟上他思维跳转的节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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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扬了扬手机，“他们约谈了孙尚丽的前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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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”向晚眼睛都亮了，“我可以跟你去吗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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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可不是赵家杭那样的高富帅，没什么看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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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嘁！我有那么肤浅吗？”向晚哼笑，“再说，又有哪一个高富帅比得上白警官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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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如其来的赞美，让人始料不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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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白慕川明显受用了，眉目隐隐浮上笑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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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向晚又神补一刀，“连你这样的高富帅我都看不入眼，又怎么会对别人感兴趣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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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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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伤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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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脸唰地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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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快一点。小短腿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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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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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蛋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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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身攻击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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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不说她肤白貌美大长腿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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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他，动不动就说她矮，小短腿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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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种你别看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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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嘀咕一声，白慕川走在前面，嘴角抽搐一下，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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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说同意她去，还是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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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两个人都上了车，他突然转头，云淡风轻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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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跟我去可以，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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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什么？”向晚一头雾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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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眯起眼，专注地看着她，“根据你的已知条件，向我描述一下霍山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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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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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钟后，回程的路上，向晚缓缓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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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相平庸，为人平庸，没有受过太高的教育，有野心，但能力有限，格局太小。为人自私、小气，心胸狭隘，报复心强。今天的成就全部来自政策、时机以及运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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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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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侦大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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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向晚不是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来的，感觉很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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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刑大的民警看到她跟白慕川一起出现，眼神也不太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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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办公室，向晚还没有见到霍山，先见到了程正的女助手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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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姑娘一直很低调，尽管向晚与她见过好几次了，但聊天的时间屈指可数，在心里对她的定义，始终还是一个陌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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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队，这是物证鉴定中心的报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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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替程正过来交报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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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借调回洪江区刑侦大队，仍然任大队长一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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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刑侦大队，大队长就是一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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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白慕川拿着文件夹慢慢翻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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