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圆核实了刚才的情形，然后给白慕川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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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，白队，这边好像有点状况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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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紧张的语气，让白慕川立马严肃，“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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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把方圆圆的经历跟他说了一遍，然后不太确定地问：“你们要不要过来看看情况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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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没有迟疑，“等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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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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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案子刑侦队刚从派出所接手过来，现场只勘察过一次，没有发现什么异样。孔新琼一直跟儿子两个相依为命，目前她人在医院，她儿子冻在殡仪馆，警方想方设法联系到她的家人，但截止今天还没有人赶到锦城为她善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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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天开始，这个房子就一直空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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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来的路上，让唐元初联系了房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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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东表示哔了狗才会遇上这种倒霉的事儿，短时间内都不会去那个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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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方圆圆看到的人是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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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在六楼一直没出门，直到白慕川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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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他分开其实不过几个小时，再相见，对视一眼，她竟有一种好像隔了一个漫长世纪的亲切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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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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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说，很有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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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警官！”方圆圆挤过来，本是想说话，可刚叫一声，看看对视中的二人，又缩回头去，“我不急，等你们俩先看明白了，我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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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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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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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名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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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静一瞬，向晚轻咳，回头瞪方圆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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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贫什么啊？！你把情况再给白警官说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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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人转述的话，很容易带上主观意识，所以，方圆圆自己的感受她最容易说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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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人说着话，唐元初突然在楼下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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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大。我敲半天了，里面没有人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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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看向晚一眼，“下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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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向晚点点头，刚想让方圆圆在家里等，那姑娘已经紧张地拿着钥匙在她面前一晃，飞快地表达了立场，“不要让我等，我一个人害怕，我还是跟着你们比较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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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噔噔跟上，就像后面有鬼在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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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，有了个比自己更胆小的方圆圆，向晚心中豪气顿生，挽住她的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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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怕，我保护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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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前面的白慕川突然停下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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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惊一乍的动作，吓得向晚心肝一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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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什么？”她紧张得瞳孔都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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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不说话，突然转头，像电视慢镜头似的，用一种怪异地目光看向她的背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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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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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脊背一凉，尖叫一声，猛地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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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后，什么都没有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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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愣愣看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被白慕川捉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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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靠！”她怒视他，“你这是要搞事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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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。”白慕川轻笑一声，仗着个子高俯视她片刻，又徐徐低头，眯起眼审视她的眼睛，“我以为你真的不怕呢，还保护别人？原来也是个纸老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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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玛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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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恨不得一脚踢他下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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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却哼笑一声，大步踩下台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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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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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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