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效果肯定不如你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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劝导的话说完，李蔚语气又变得轻松几分，多年朋友，他也不想逼她逼的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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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你别想太久哈，我得尽快确定嘉宾。后面还有一大堆事情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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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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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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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舒挂了电话，没心思想着追章斯年，更没心思写论文了，开始愣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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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画面：她小时候说相声，台下一群观众叫好，第一次在小剧场说脱口秀，台下观众一只手都能数过来，录的第一只脱口秀视频被微博上一个搞笑视频大v转发，一夜粉丝涨了十几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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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真要考虑，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的，什么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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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斯年从文件中抬头，见云舒目光直愣愣盯着前方，并没有聚焦：“遇到什么事情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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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在同一间屋子里，刚刚的电话，他也隐约听了几句。具体情况不算清楚，但看她的样子估计是遇到了什么纠结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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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知该怎么说，”云舒低下头，卷发落下来，让章斯年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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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斯年也不催促他，只是拉着带滑轮的凳子，坐到她身侧，一副倾听的姿态，等她酝酿好再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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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次你和我说，要走出舒适区，去尝试新的路，但……好像小的领域的改变容易，但一旦涉及到了一些大的问题，依旧会犹豫不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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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斯年并没有立刻说出建议，耐心等着她慢腾腾的想，一点点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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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舒话题一转，开始和章斯年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：“我小时候去说相声，最开始是因为总是一个人，有些孤独。而且那时候我又胖又矮，学习也不拔尖，朋友也少，想要有更多人喜欢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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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确实也达到了目标，茶馆里挺多大爷大妈喜欢我的，也还认识了不少朋友，开心很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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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我后来长大了些，就不那么适合说相声了。我师父说当时收下我，我不好看也是其中挺重要的原因。因为女相声演员，在台上装傻扮丑逗乐的居多，我当时胖乎乎的，我师父就觉得我也还挺合适的。但后来我抽条了，一年就瘦了不少。变好看了，和我师兄们一块站在台上就不那么和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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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我变声过后，声调太高显得尖，语速也快，很难找到合适的搭档，而且女相声演员嘛，那些惯常的荤包袱、伦理梗啊什么的都不适合说，制约太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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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舒说到这，轻轻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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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上台次数就慢慢少了，即使上台了，舞台效果也不算好。但怎么说呢，我小时候胖，有很多人喜欢，对我来说们真的是很开心的事情。突然不能上台演出，没有观众，真的又难过又不适应。那时候正好在网上看到国外很有名的脱口秀主播，就突然对这个表演形式感兴趣了。从在小剧场表演开始，一点点重新开始积累新的观众和粉丝，后来网上那种小视频越来越多，我也就跟着录了一个，也没想太多，就火了。这几年下来，也算是积累了不少粉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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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的网红都靠着接推广，打广告什么的赚了不少钱，我一点都没赚。收的一点点直播打赏的钱也都全捐出去了。不过我也并不是完全无所求，我也许是有些虚荣，我录脱口秀、开直播，就是很享受那种有很多人喜欢我的感觉。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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