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小丫头有些害怕，还张着嘴，仰着头，说的含含糊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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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斯年拍她脑袋安抚她：“不是有虫子，是牙齿没刷干净，口腔内细菌感染，让牙齿被溶蚀出了小洞洞。明天爸爸带你去补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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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章斯年和云舒将泪眼汪汪的安安哄去睡觉，章斯年想着觉得不对，下楼去翻了翻放在柜子里的零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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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果然数量少了。安安每天抠个一两颗糖，一两块小饼干，积少成多，一两星期下来，数量减少还是挺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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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斯年无奈摇头，这偷偷半夜吃零食的习惯怎么也随了云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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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小丫头在牙诊所里，被那吱吱吱的电钻折腾的哭的背过气去，哭声震天响，三层的牙诊所，上上下下都听得到，最后两个护士将她按着，用东西专门把她嘴强制撑开吗，才把这牙给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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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医将小丫头从诊室的躺床上放下来，冲章斯年开玩笑：“你家小丫头可是个小巨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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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斯年将惨兮兮像后面有狗撵一样飞快从医生那儿跑到他怀里，呜呜呜的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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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麻烦您了。”章斯年摸着小丫头的卷发安抚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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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诊室，安安还窝在章斯年怀里哭，眼睛红红的，都快肿了，可怜到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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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。”嗓子也哭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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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，张开嘴，爸爸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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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安抽抽噎噎的将嘴张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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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斯年看她这惨兮兮的模样，又可怜又可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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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还敢偷吃零食吗？”章斯年板着脸问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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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丫头屏住呼吸，抽泣声都停滞了十秒，呆呆的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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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你以为你的牙怎么蛀的，半夜偷偷吃了东西还不刷牙，能不蛀牙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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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咪偷偷在书房吃零食，我也可以偷偷吃啊。”小丫头理直气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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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斯年有些无奈，云舒这方面，确实不够以身作则，犹豫半晌，说：“妈妈以后也不能偷吃了，我监督她。所以你以后也不可以晚上再偷偷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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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丫头惨兮兮的应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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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舒万万没想到，自己孩子都有两个了，还有再被人管着限制吃零食数目的那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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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着安安的面没有什么表现，一回房就对着章斯年又是撒娇又是磨牙，闹腾了章斯年一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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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斯年最后被磨的没辙，直接将人按在床上，无情镇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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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智齿引发的二三事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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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斯年觉得最近自家和牙诊所莫名有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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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安刚把牙补了没几天，云舒的牙就出了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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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不是因为蛀牙，而是因为——长智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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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舒坐在医院，拿着拍出来的牙片，看着最后那颗，横着着长的，埋在牙床里，顶到最后一颗大牙牙根的牙，咬牙切齿冲章斯年抱怨：“哪有我这个年纪长智齿的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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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章先生，你说我是不是太笨了。不是一般说，越聪明的人智齿长出来的越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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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斯年揉她头，哄她：“这没科学依据的，我们等下去给拔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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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舒的智齿是阻生齿，埋的还挺深，拔掉得划开牙龈，用超声波骨刀将埋在里面的牙弄出来。云舒一听医生描述这过程，将头埋在章斯年怀里，声音坚定：“我不拔了，打死都不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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