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没人说话，顾程他们只听到了似有若无的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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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程打开房间，果然三十五层上是套间，家庭套房的模式，两个卧室，带一个客厅，幸运的是这一套没有看到啃食者，也没瞧见其他占着房间的生物，因为房间里什么都没有，高度又很可观，估计这些天并没有受到鸟类和飞虫的骚扰。只是大概一周多没有打开过房间，一股沉闷的气味扑面而来，进去之后，到处都积了层薄薄的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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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衍之嫌弃地皱了皱眉，他打开窗户通了通风，勉强忍受住了这样的环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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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这种程度已经不算糟了，他也在努力适应，已经能够忍得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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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住那间，我住这里。”赵挽之选了一间卧室，啃着从背包里拿出来的苹果摆摆手说，“我先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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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程先进了房间，看了下大床犹豫了一下没有把睡袋掏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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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那么多天，基本上他们都是随便找个房子然后睡睡袋的，也是为了让赵衍之赵挽之习惯这样的环境，今天折腾了这么一下大家都有些累，索性找了家酒店好好休息。虽然一个多礼拜没有打扫，其实床上被子抖一抖还行，天天睡睡袋也称不上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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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程先合衣躺下，看向犹豫不决的赵衍之，忍着笑说，“你觉得不够干净还是睡睡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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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睡袋之前放过地上，也很不干净。”赵衍之不快地说，再加上，好不容易有和顾程“同床共枕”的机会，就这么放弃也太可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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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他掀起被子，躺在了顾程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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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，他瞪着天花板睡得很规矩，过了一会儿忽然开口，“顾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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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顾程已经要睡着了，模糊不清地回答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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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上过床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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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程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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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询问的口吻太认真了，顾程一下子就清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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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过了很久，顾程才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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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他发现身旁睡着的家伙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，那种阴郁的感觉他不用开口都能感觉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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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加上穿越之前的相处，顾程和赵衍之朝夕相处也超过十年了，对这个人不说了如指掌，他有什么变化，顾程都能敏感地察觉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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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哪怕面对的是十年前的他也是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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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为什么听到了答案赵衍之反而生气了？顾程没想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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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赵衍之忽然朝他这边侧过身来，一下子搂住了顾程的腰，将脸都埋进了顾程的衣服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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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闷闷地说，“别动，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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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程没动，事实上他一直很放松，这种肢体接触他挺习惯的，并不会觉得怎么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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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他察觉到了，赵衍之其实没有想要做什么，尽管搂着他腰的手很用力，有点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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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顾程就培养出了睡意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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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赵衍之在身边，他睡得十分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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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衍之不仅仅是他爱上的人，亲密无间的情人，也是最能信任的战友和伙伴，顾程早就习惯了与赵衍之相拥而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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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睡着了，留赵衍之在一旁生闷气，半夜了还是睡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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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里残留着灰尘的气味，让赵衍之感到鼻端十分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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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旁睡着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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