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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8 章 巴黎(五)(22) 隔云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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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确表示完自己生气后的陈昼仁,盖着一张旧被子,躺在江晚橘家中的陈旧沙发上——这东西实在太旧了,一翻身就会嘎吱嘎吱地响起来,如同病人不堪重负的呻//吟。

江晚橘也睡不着,大约十点钟的时候,她终于忍无可忍,披衣下床。

站在距沙发不过五米远的位置,江晚橘看着沙发上的陈昼仁说:“你还是回来睡吧。”

陈昼仁:“小没良心的。”

他恨的牙根痒痒,江晚橘脱了拖鞋,钻进他被子里——陈昼仁前脚刚说她没良心,后手就把她抱起来,搂在怀里,下巴搁在她头顶上,蹭了蹭,一声叹息:“小橘子啊小橘子。”

江晚橘说:“我晚饭时候不该说那些伤害你的话。”

陈昼仁说:“没事,我忘得快。”

江晚橘又说:“但是你不应该这样直接就安排我搬到哪里去……”

陈昼仁说:“这是先礼后兵?”

“不是!”江晚橘认真地纠正,“这是心里话。”

陈昼仁摸着她的头发,顺着往下拍拍她的背。

“正常男女朋友相处不是这样的,”江晚橘说,“你见过哪里有男朋友直接对女朋友说‘我买了套房子,搬进来住’这种话?我是人哎,我也有自己的思考。”

陈昼仁说:“我以为你会开心。”

“那是你以为,”江晚橘说,“如果你能提前和我商量一下,或许我会更高兴。”

“那好吧,”陈昼仁叹气,“现在我想邀请我的女友住进新公寓,她会同意吗?”

江晚橘压低身体,扑在他怀抱里:“看你表现。”

看他表现。

这件事算是圆满解决,在经历了三天的商量和权衡利弊后,江晚橘最终还是搬入了陈昼仁的公寓。

可事情虽然解决,但矛盾点导火索始终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个小问题,就像分布在柔软沙滩上的小石子,时不时地跳出来硌一下脚。

欧洲的冬天看上去似乎格外漫长,也容易让人抑郁。尤其是时差问题,让江晚橘和家人、朋友的联络都只能固定在部分时间段。

法国人的傲慢和天生的优越感让江晚橘的事业并不怎么顺利,她自己闷头哭过几次,等哭累了睡醒了继续美美化妆,工作。

人种和信仰不同始终是一件大事,江晚橘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这点,她也没打算改变自己、迎合她们的喜好和审美,仍旧用自己的一套方式生活、工作。这听起来很酷,但注定她不会太顺利。

尤其是“办公室政治”,江晚橘只是一个来这里涨涨阅历就回国的人,没打算在这里涨薪升职永居。可惜其他人不这样想,拉帮结派这种事在职场上并不少见,客客气气地说帮忙、其实是想暗搓搓地搞人和整个部门这种事也并不少见。

这样的压抑终于在上司几句快速而轻的指责中爆发了。

那时候江晚橘刚被分配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是说服某个艺术家去为某门店画早秋的宣传海报。江晚橘千方百计地找到该艺术家,果不其然遭到婉拒。

当江晚橘将结果报告给上司时,对方用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她,说:“你的能力有限到令我吃惊。”

江晚橘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是怎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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