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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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又青双手合拢，虔诚：“师尊，那您可不可以告诉我，我那更厉害的异眼，是怎样的？是何时修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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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清摇头：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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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没事，”花又青说，“您偷偷同我讲，我不和别人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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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清坚持，不透露半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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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又青不泄气，兴高采烈地问：“那我问个没那么严重的天机好不好？我什么时候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心上人在一起呢？不讲也好，暗示我一下，可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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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清一顿，失笑：“你只想问这些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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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又青说：“如果您想告诉我其他的，我也不介意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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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清说：“顽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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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又青叹气：“可是师尊您什么都不肯讲，什么都不肯说……我都不知该问您什么好了。啊，您方才见我，没有丝毫惊讶色，是早就知道吗？也是因为异眼？这个可以说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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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今日来此，的确是为见你，”定清说，“也是为验证我的一个猜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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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又青追问：“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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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清却问她：“学过卜算之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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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又青不好意思，觉有辱师门：“只略学过一二，不曾深入……我哥哥精通卜算，他可厉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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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以时日，或许也能向定清师尊一般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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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清问：“那你可知八卦起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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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又青背诵：“八卦乃伏羲所创，他仰观天俯察地，悟出天地之间的运行规律，近取于身，远取于物，创阳爻、阴爻；又以阴阳爻二爻排列，三爻为一卦，共成八卦。这八卦中，乾、坤、巽、震、坎、离、艮、兑分属八方，意代天、地、风、震、水、火、山、泽。八卦又能演算出六十四变，可据此规律来卜算未来，一窥天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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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东西，花又青早已背得滚瓜烂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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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觉察到，在她背诵这些东西的时候，定清看她的眼神也带着赞许，好似师尊看得意的徒儿，正如昔日的大师姐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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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，还有些其他的、隐晦的东西，都藏在他衰老的眼眸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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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又青读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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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华君不曾告诉过你，”定清说，“伏羲本创十六卦，上知天文，下通地理，世间万物，乃至仙魔两界、过往未来，所有天道中记载之物，都可用此十六卦卜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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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又青震撼：“若是学得，那岂不是……无所不知、无所不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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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能如此，纵使是人，也同神无异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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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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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还能胜于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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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神仙，也不是全知全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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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，”定清问，“温华君应当为你讲过史书，记不记得殷商时期的商纣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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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又青点头，心中感叹不愧是师尊，见面就要上课——尽管他已死去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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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商纣王死后，周天子登基，所谓天子，受命于天，”定清说，“伏羲十六卦过于泄露天机，恐生后患，能插手人族的神仙，便抹去其中一半，只余八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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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又青聪慧：“剩下的这八卦，也是不完整的，对不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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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清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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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就算是再聪颖、再顶级的卜算高人，卜卦时也只能测算到模糊的意象，而无法知道详细实情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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