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所长道:“脑壳上满是鲜血,我们怕破坏了现场,暂时无法确认被害人身份。”
“来了来了,终于来了……”看到我出现后,维护现场的干警们都让开道路,还小声议论,“这谁呀,好像很腻害的样子!”
“我听说他是冉科长请来高手,行市得很!”
“冉科长有什么背景,好像是空降来的吧?”
“关你斤事啊,反正你又没得机会当科长!”
“来,手套和口罩!”一个年轻干警把手套口罩递给我,看我的眼神还带着莫名的亲切,就好像……好像我是他弟弟,或者说,我是他的亲戚,他还提醒道,“可能有些血腥,你要有心理准备啊!”
“没事?”我戴上手套和口罩,顺口还问了句,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我叫冮玉良……”干警帮我抬起警戒线。
“那麻烦你把这个擦干净!”我搜寻了一圈后,指着血泊中的脑壳说道。
“擦干净?”冮玉良迟疑道,“这个……还没有勘查吧?”
我不答。
“噢好好好!”付处长急忙命人把人头擦洗干净。
“有烟吗,这气味太刺鼻了。”
“有有有!”韩所长忙掏出白塔山。
“你收起来吧,都什么年月了,还抽白塔山。”付处长推开韩所长的手,把玉溪递了过来,还亲自给我点上。
“谢谢。”我深吸了一口烟雾,再戴好口罩,感觉好多了,之后小心翼翼地绕着血迹,走到人头前,借着手电筒的光芒定睛一看,感觉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儿见过。
再看,又回忆了一下,顿时恍然大悟,这人不就是之前在大排档喝酒的那个萝卜头吗?
我之所以记得这个人,是因为他说了“虚以”两个字,而那个结巴则纠正说念“虚拟”,所以印象深刻。
“嗯?”我心中突兀的涌起一种荒唐的想法。
我再次回忆了一下他们在大排档上的对话。
萝卜头说:“你还别说,现在玩游戏的人,就有那种把现实当成虚以世界的,他们一发起神经来,杀人就当打游戏一样,迷迷糊糊的!
结巴纠正道:“是、是虚拟(泥),而不……不不不是虚以,还还还……还有个提手旁呢,缩缩缩、所以念念拟……”
……,……
萝卜头道:“你有文化,你有文化那我考考你,二字怎么读?说啊,二字怎么读?”
回忆到这,我忍着恶心查看无头尸身。
“怎么样,有发现吗?”付处长很着急,他只听说过我的神奇,还没见过我出手,期待得不得了。
我抬头张望了一下,吩咐道:“撤掉警戒线,把围观群众放进来,让他们辨认一下死者身份。”
韩所长傻呆呆道:“啥子意思哦?”
冉佳佳气道:“啥子啥子意思,按耿先生说的办就行了,我保证他能破案!”
付处长也吩咐道:“撤掉警戒线,让围观群众进来!”
“是!”警员转身要出去。
“慢点!”我嘱咐道,“注意,对他们客气点,别把他们当罪犯训斥!”
“啊?哦……明白。”
“耿先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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