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明B过来的时候,舒瑶还乖乖地窝在梁衍身上。
她昨晚上没有睡好，到现在还有些困。
一开始，舒瑶并不愿意单独见舒明B――哪怕舒明B是她的亲姐姐。
舒明B紧绷着一张脸,坐在梁衍面前的椅子上，一言不发。
舒瑶只是看了看她,仍旧转回脸，趴在梁衍胸口处。
她没有和舒明B说话。
漂亮精致的裙摆下，她莹白脚腕上，金质的铃铛和樱桃轻轻晃动,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。
舒明B看到了。
包括裙子无法遮住的部位,舒瑶莹白肌肤上,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。
层层叠叠的吻痕,指痕。
这些东西,令舒明B胸口如同压了块大石头,连喘息都艰难。
舒明B当然知道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，她不傻。
舒明B死死地盯着梁衍,声音也透着一股冷硬，压着怒气：“梁先生,您能否解释一下,为何我妹妹会在您这里？”
不等梁衍说话，她往前迈了一步，愤怒值俨然已经到达顶端，连声音都含着压迫：“我妹妹她才刚成年！”
刻意咬重后面三个字，舒明B手握成拳,想要伸手将舒瑶拽过来。
然而舒瑶却避开她,仍旧趴在梁衍怀中，不看她,声音细弱：“哥哥。”
当着舒明B的面，舒瑶伸手，搂住了梁衍的脖颈，重复了一遍：“我不想跟她走。”
舒明B难以置信地叫她：“瑶瑶！”
声音又急又快，透着一股焦躁。
“你过来，”舒明B伸手，声音颤抖，“过来啊，姐姐带你回家，听话。”
舒瑶没有理她，一张干净柔嫩的脸颊紧紧贴着梁衍的衬衫，不肯转身。
俨然不愿意见她。
两人在此僵持了好久，最后还是梁衍先送舒瑶回去休息。
舒明B急了，想要拦住舒瑶，却难以近身――
梁衍不许她触碰。
舒明B大声叫着舒瑶的名字，然而舒瑶不曾回头，更不曾让梁衍停下脚步。
把舒瑶送走之后，梁衍这才折返。
他坐在红木桌后，手中捏着一柄钢笔，掀眼看向舒明B：“你现在也看到了，瑶瑶她不想跟你回去。”
舒明B厉声问：“梁衍，你对她做了什么？她以前好好的，绝对不会这样――”“与其在这里质问我，你倒不如回去问问舒浅浅怎么对待瑶瑶的，”梁衍抬眼看她，慢慢开口，“正因为你是瑶瑶的姐姐，现在才能站在这里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。”
舒明B面色铁青。
她无力反驳。
倘若放在平常，她连和梁衍对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他们平日里生活毫无交际，哪怕是到了商场之上，就算是舒世铭来，也难以与梁衍进行私下的谈话。
在今日之前，舒明B对梁衍的印象，就是个难以接触的人。
别的就没了。
“她在我这里生活的很好，”梁衍说，“你放心。”
“你管她这种样子叫很好？”舒明B打断梁衍的话，胸口微微起伏，俨然已经蓄满愤怒，从牙缝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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