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机会?就是因为他们,侯爷到现在都昏迷不醒,我们已经彻底没机会了!”刘副将愤愤地砸在桌子上。三春眉眼半阖,轻声道:“他们只是嫌疑人,还不能确定毒就是沐言祖下的。”“这城里除了他们都是自己人!还能有谁?!”三春微微叹了口气,转头望向窗外:“所以我说你鲁莽了,他们身份特殊,整个震荣关内除了侯爷,没人有资格处置他们。你若只是限制他们的行动,留置观察还好,可沐言祖刚一回来就被你投入大牢……只怕,他们已经猜到侯爷出事了。”“怎么可能?”刘副将不大的脑子里实在猜不出,【将沐言祖投入大牢】和【猜到侯爷出事】之间有什么直接联系。“大人,映海的贺公子求见,说如今震荣关内的困局,唯有一人可解,而此人,就是沐言祖。”来禀的兵卒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,但还是一字不落地转达。他们竟然真的猜到了!!刘副将瞳孔放大,旋即想起什么,怒而起身:“还说毒不是他下的!!”三春一把摁住他,和刘副将鼓胀的肌肉比起来,那只手看上去细瘦无比,但搭在刘副将肩膀上时,却有一股崇山之劲压来,轻而易举地制止了刘副将的动作。三春撤去隔音屏障,朝外面吩咐道:“你先把他带到明辉府上去,就说,如果他能解了众将士的毒,我就信他。”…………明辉府离平西将军府不过一百五十米远,原是震荣关一位员外的住处,在神威候血洗震荣关之后,此地便充了公,现在,所有食物中毒的将士们都被安置在这,着专人照料。沐言祖在最角落的一间屋子里,等着刘副将把“小白鼠”送来。他手上还带着禁锢灵力的禁灵镣铐,不过这玩意儿对沐言祖来说形同虚设←禁灵镣铐相当于低配版的禁灵咒,沐言祖可是在禁灵咒下都能修炼灵力和使用灵力的人,又怎会被区区禁灵镣铐困住?但给个面子,他还是假装自己灵力真的被禁锢。比刘副将要先到的,是映海的其他人,托沐言祖的“福”,温璐佳的校尉令牌被收缴,手下的兵卒暂时交由二十七军统帅,大家的行动都被限制,身边随时有人监视。温璐佳神情激动,嘴唇不断蠕动,眼底闪烁着浓浓的怒火,她忍了许久,到底还是没忍住,上前就是一巴掌。“啪!”屋内一声脆响,但温璐佳的巴掌并没有落到沐言祖的脸上——在她抬手的瞬间,沐言祖便抬手挡在了她的行迹路上。见沐言祖竟然还敢挡,她更气了:“你还回来做什么?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!就因为你,我们所有人这些时日的努力,全都白费了!!”“所以,你已经打心底里认为,毒是我下的了?”沐言祖定定地看着她,眼神没有一丝波澜。“就算不是你!那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偷偷摸摸出城!给人家抓住把柄!”“呵。”沐言祖突然笑了,和平日里的贱笑、讨巧卖乖不同,他很少笑得这么……正经,所有的嘲意都融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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