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明,连韩所长也明白了过来,喝道:“快说,你是怎么知道死者是谁的?”
“我……我这不是看见了吗?”结巴还想狡辩。
“哼哼,可你刚才说的是‘我听说死的是萝卜头’,现在怎么又变成看见了才知道死者是萝卜头?”我连连冷笑,很显然,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凶手,但已经可以确定他就是凶手了。
“我有不在场的证据!”结巴慌了神,满头大汗的嚷嚷道,“博物馆那起凶杀案,有人看见我在一边旁观!”
付处长急忙道:“那人是谁?”
“就是萝卜头啊,他也在场,他说他看见我了,但我没看见他,不信你们问问……嘎?”说到这,他哑火了,紧接着汗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。
“嘎嘎嘎嘎……”全场都怪笑起来,笑得眼泪都下来了。
“呵呵……”我也笑得肚子痛,指着他上气不接下气道,“好哇,那你问问萝卜头,看他愿不愿意给你作证,他要是愿意,我马上放了你。”
“不是……那个……我……”这次黄天赐不结巴了,而是不知道如何回答,那张脸早已涨成了猪肝色。
我讥讽道:“就算你能个证明博物馆凶杀案与你无关,那也不能说明这起凶杀案与你无关啊!”
韩处长也道:“这家伙就是凶手,再加几条绳子,不能让他跑了!”
“牛逼呀,这么快就破案了!”围观群众都欢呼起来,所有的惊恐和不安都化为了乌有。
趁着捆绑黄天赐的时候,付处长迫不及待的问我:“你是怎么看出他是凶手的?”
“不急!”我摆手道,“他可能是凶手不假,但没有找到凶器之前,我们还不能下结论。我认为,趁现在有时间,应该把死者的身份搞清楚。”
“当然当然。”付处长现在看我的眼神,打个比方吧,就像老光棍看见一个没穿衣服的大美女,令我恶寒。
知道了死者的绰号叫萝卜头,身份很快查清楚了,搞笑的是,他姓罗,叫不偷,因为他父亲偷东西坐了几年牢,为了吸取教训,就给他取名罗不偷,谐音萝卜头。
可惜,这家伙依然走了他父亲的老路,还是以偷盗起家,不是什么好人。
大约点亮时分,冉佳佳他们终于欢呼着回来了,把一个臭气熏天的编织袋丢在地上,嚷嚷道:“太可恶了,他居然把铠甲和凶器藏在厕所的粪坑里,要不是你提醒我们,我们还找不到呢!”
我翻了个白眼:“先不说这个,我问你,这黄天赐应该是杀猪吧?”
“对呀,你怎么知道?”冉佳佳道,“我们问过左邻右舍了,大家都说他是杀猪匠,不过这小子不务正业,已经很久没杀猪了,改行敲诈勒索,甚至杀人。”她说的杀人,自然是指这两起凶杀案了。
其间,有人把编织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,里面除了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外,还有用麻袋裁剪编制的铠甲!
宝剑变成了杀猪刀,铠甲变成了麻袋片,头盔更是硬纸板做的,还被粪水泡烂了,我没好气的瞥了付处长一眼,打算胡编乱造一番,吓唬一下围观群众,以减少犯罪率。
付处长大为期待,干脆把剩下的半包玉溪给了我,并亲自给我点上一支,鞍前马后地伺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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